亲自罚的,蒸房里头特特换了烈性的药,也是陛下亲口下的令,陛下如何不知。”左司主翻了个白眼,“若不是陛下御旨,给我几个胆子媚司也做不得这般主。”
“那……陛下现下,是怎么个意思?”
左司主又翻了个白眼,颇没好气,“苏堂主这话该问陛下去,陛下什么意思,我怎知?”
左司主媚司出身,向来轻佻惯了的,苏堂主虽与他交好,却是个顶庄重的性子,被他连顶了两回,竟也没忍住回了个白眼。
“那就让柳选侍这么使唤着刑堂不成?且不说柳选侍自己挨不挨得住,此事我瞒不得了,你倒说说叫我如何去报陛下,说那位主儿因了你左司主的药,隔三差五地寻了我刑堂自罚以解药性,你猜以陛下而今待那位主儿捧在手心的样子,会不会迁怒你我……”
这倒也是实在话。左司主也无言半晌,犹犹豫豫地道,“要我说,这事儿实在不该由你去说。”
“陛下许是忘了当初这一遭,又许是本不知道药性,都是可能的事,那位主儿自己不开口,你去说,倒似为那位诉委屈一般,不好,这是一;另一,那位主儿的性儿你我也旁观了,怕不但不会记你的好反而要嫌你多事。说到底是上头两个人的事儿,你我都不过听令行事……”
“你说的在理不错,可,就由得那位主儿使着刑堂的人往自己个身上动鞭子?”苏堂主还是皱着眉。
“各宫掌宫的主子若要罚底下小主或是哪宫罚些个宫人,不也是随意使的你刑堂的人么,难不成你样样都报给陛下知了?柳选侍那宫的掌宫侧君才被赐出了宫去,正是掌宫空悬的时候,他要你的人动手,连逾越都不算,不过就是往自己身上动手罢了,有什么差别?”
“话是这么说没错,我只怕,如今是巧了又巧,还没被陛下发现,可这宫里头哪有不透风的墙,日后陛下知晓……”
左司主思量再三,倒是笑了,“陛下知晓如何?你我皆是听令,陛下若震怒,也是那位主儿惹的。”
柳琴对底下这些事一无所知,虽然他也知道,瞒得过一时瞒不过一世,但竟起了鸵鸟心思,只当挨过一时是一时。
就在左、苏二人这番议定后第二日,苏堂主往柳琴房中送消肿去淤的药,虽然底下人手下自有分寸,然而那鞭子抽得轻了,也解不了里头的痒,所以柳琴一旦唤了刑堂的人,往往都要将穴眼抽得媚肉红肿外翻才算够,好在他避着龙霍,第二日自会好生上药,快些恢复。
只不过,这般法子用得多了,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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