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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琴儿当真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
身体里的烈酒伴着辛辣的刺激随着龙霍揉捏的动作益发进入了身体深处,到底是经媚司调教过的穴,又饥渴这么久,龙霍只是这般时轻时重的揉捏已足够让柳琴情动。
更何况,还有那时而探入穴口内撩拨的手指。
柳琴觉得,这壶竹叶青,大概是太醇厚了,只从后穴灌入,就让他隐约有了微醺的感觉。
“琴儿,孤在问你话。”龙霍眼瞧着手底下的身子微微泛出情动的粉红,调笑着问。
“是……属下……属下昨夜……”承认自渎这话,于柳琴而言,太过艰难,再加上此刻屁股还被龙霍揉在掌心,就越发难出口。
事实上,柳琴在床上并不是羞涩的性子,恰恰相反,龙霍爱听的那些骚浪话,只要教一次,他便回回依着龙霍说得毫不脸红。
也正因此,龙霍见柳琴难得说不出口,反而不急着逼他,左右他也并不真的在意柳琴自渎之事,也不催促,慢悠悠地将整壶上好竹叶青都浪费在了柳琴屁股里。
“属下昨夜曾……自渎……”声音低哑带着点儿些微的颤,这一句出口,柳琴倒有点如释重负,“属下知错。”
龙霍淡淡“嗯”了一声,“自渎…该怎么罚?”
问话的声音太平,柳琴一时也无从分辨龙霍是喜是怒,酒意伴着要命的瘙痒从穴眼窜上脑际,让他自暴自弃地软在清晨沾满晨露的石桌上,“属下不知。”
剑鞘在身侧点了点,龙霍的声音遥遥地从头顶传过来,“昨夜怎么做的,再做给孤看。”
柳琴愣了一下,松开了扣在身后的手,撑着石桌侧身看龙祁,冰凉的剑鞘毫不客气地在柳琴穴口顶了顶,警告意味十足。
柳琴抿唇从龙霍手中接过了那柄随了他数年的剑。剑鞘冷铁镂空,不必拔剑也透出内里弑人的锋芒。
龙霍使了个眼色,柳琴便顺从地坐上石桌中心,朝着龙霍分开了双腿,他臀上被龙霍泼得尽是冷酒,一身酒气,穴内更是灌了半壶烈酒进去,此刻稍一动弹,便觉那半壶酒在肠道内动荡冲刷,让他绞紧了穴口才能阻止那波液体冲破束缚。
冰冷的剑鞘抵在了红肿的穴口,柳琴微微后仰,让龙霍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而后手上用力,那近巴掌宽的剑鞘便破开了括约肌的阻碍。
剑鞘到底不似旁的玉势之类,既冷且硬,其上雕花又让形状更加不规则,才只稍微顶进了一个尖端,柳琴便忍不住空出一只手,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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