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板不过来,又听着特别,倒也就罢了随他去。
龙霍拿起柳琴那瓶竹叶青,在手里颠了颠,冷笑,“孤的后宫,禁酒,柳选侍不知吗。”
柳琴眉心微动了动,他很确定宫中从未有过禁酒的规矩,从前作影卫时,倒确实是有禁酒令,前两日他还感慨入了后宫,烦心事虽不少,但这不禁酒一项着实好。
“柳琴知错。”想虽是如此想,但主上问责,认错便是。
龙霍却并不满意,反而气得额头青筋直跳,“那孤若此刻说孤的后宫,禁舞刀弄剑,你又当如何。”
柳琴这次更明显地皱了皱眉,这又是一道莫须有的禁令了。不过,想来后宫之中,舞刀弄枪的郎君的确没有,若龙霍说是禁令,那便是罢。
他握剑的手紧了一下,似乎叹了口气,又似乎没有,龙霍眼睁睁看着柳琴将那柄之前视若生命的剑双手奉上来,“是,柳琴知错。”
又是一句知错,龙霍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把那壶直接摔到柳琴头上去。
“这柄剑是主上亲手所铸……”柳琴终于还是露出了不舍,深深吸了口气,“柳琴用不上了,主上收回吧。”
龙霍怔了一下,把柳琴禁锢后宫,他不知柳琴心中是否是有怨的,但龙霍想,谅他是不敢的。
他只是喜欢看柳琴脸上永远淡淡然的表情破裂的样子,什么样的都好,羞耻的,情动的……甚至气愤的也好,可他从没看到过。
柳琴从来都只会应是,认错,随他予取予求,让龙霍永远忍不住去试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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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半晌没得到龙霍的回应,柳琴抬头唤他。
方才那一瞬间的不舍已经从柳琴脸上褪去了,就仿佛那表情是龙霍的错觉般,两个人一站一跪,龙霍垂眼和柳琴对视,柳琴却随即低头错开了来自上方的探视。
龙霍嗤了一声,将那柄剑接在了手中,灵巧地挽了个剑花。剑鞘点了点柳琴的腰侧,“转身。”
柳琴依言挪膝转过去,背向龙霍,他才跪定,龙霍手中剑鞘便重重抽上了臀尖儿。那剑是精铁所铸,带着剑鞘沉沉地掣上来,若不是隔了层薄薄的衣物,柳琴想,那道伤痕定然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肿起来吧。
许是知晓柳琴后宫那些弱不禁风吹了就倒的更能挨,也许是因为隔着衣物瞧不到伤,龙霍手下没轻没重,剑鞘兜着风横七竖八地砸在臀上,扫过腿根,柳琴背对着龙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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