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还昏昏欲睡。可是脖子上传来剧烈的痛苦与麻痹感,这让她挣扎在睡眠与清醒之间。为了让项圈保持稳定,门格尔以一种很诡异的方式把她的头固定住了,而其他部位则保持麻醉状态,她现在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脚趾。
门格尔的实验应该还没有进行到很关键的部分,因为如果进行到很关键的部分他根本就不会理睬安默拉。
所以安默拉准备趁这个机会再讲一次:“我说我要吃东西。”
“我说了闭嘴。”门格尔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我快饿死了。”安默拉必须争取一下,不然门格尔很可能在她饿得心跳停止之后才想办法开始抢救。
“二十天禁闭。”门格尔威胁她。
老把戏。
安默拉在心里冷笑一下,以同样的语气说道:“希望你不要在第十天求着让我出来给你做饭。”
安默拉听见他起身去开药橱的声音,但是在他回来之后却没有得到自己意料之中的食物。门格尔又一次沉默着开始模拟魔导式的运行,并没有理会安默拉具有明显暗示性的咳嗽声。
当安默拉咳到第十八声的时候,门格尔才不耐烦地开说话。
“我给自己拿了点镇定剂。”他冷淡地说道,“我怕在你饿死之前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安默拉在心里咒骂他,但是面部表情却因为这块盖得太久的湿毛巾而有点僵硬:“谢谢。”
“不用谢,保持安静就好。”门格尔保持着矜持而冷漠的口气,安默拉真想让他给自己也来点镇定剂,因为她怕自己在饿死之前就被他气死。
安默拉只能维持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着,她深刻地认识到原来躺下也可以这么累。汗水滑下来的时候不能擦拭,头痛欲裂,脖子僵硬,颈部血管感觉要炸开了。视线内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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