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了。
师尊痛得全身肉只是乱颤,连樱红的乳尖都在空气里剧烈抖动。小师弟微微一笑,手指在他泥泞的腿心只是一点,不知戳到了什麽所在,师尊叫声顿时变了味,而腿心蜜液也大股大股涌出来。现在不用压着他,他都全身酥软跑不掉了。
小师弟微笑着将巨阳挺入花穴。前面的啖头口汤的弟子们已经算是帮他做了扩张,不过他如今这话儿实在巨大,连大师兄的比起来都只好算婴儿了。更离奇的是他这阳物上的青筋,就如老树盘根,又似龙鳞怒张,不似性器,简直是个刑具。他像特意要师尊受苦,把这巨物往里一努,就将新生的花穴撑裂了,後头柱身再挺进去,凶筋把那嫩处刮剐得鲜血淋漓。
师尊仰着颈子,媚叫里又添了痛楚,好不可怜挣扎的模样。小师弟垂颈含吮他的耳垂,安抚的拨弄他的乳头,下身毫无怜悯的继续往里挺进,割出血、片开肉,道:“多谢师尊以血饮我、以肉饲我。”
於是在最敏感之处被磔裂的痛楚中,又生出了酥麻快感,如野火般蔓延开,同疼痛相成相因,再分割不开。师尊的叫声又劲又浪,听得众人的肉棒都烙铁一样梆梆硬。
小师弟忽然被卡住了。
那个热乎乎的肉穴,忽然也变得梆梆硬,一滴水都不出了,把小师弟的阳具锁住。
这一锁,诸弟子眼神波动,行动迟缓,阳具开始软垂下去,似乎挣扎着要从梦里醒来。
小师弟扒开师尊紧抿的嘴唇,顿时鲜血狂喷出来。他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求得灵智恢复,并用鲜血来封印小师弟的淫具。
小师弟笑了。
笑眯眯把那根粘腻的断舌和着鲜血咕滋咕滋的吃进了自己嘴里,撅起自己蜜桃一样的屁股,炫耀着甜美多汁的淫穴。那穴汁在众弟子眼里便如琼浆玉液一般。他们眼神又混沌了,阳具又亢奋了。大师兄先扑过来,阳具往那穴嘴里草进去,整个人像贴面饼子一样贴在他屁股上。然後二师兄再贴上大师兄屁眼,以此类推。整个门派就在小师弟屁股後面接成了一条长长的的龙。他们的每一记顶撞,都被小师弟好好的放大,再轰给师尊。
渐渐的师尊的肌肉软了,投降了,好容易用鲜血唤回的清明又沦丧了,穴孔放开了,身体随着撞击一下一下的往前扑,怪可怜见的。
小师弟抓着师尊的腰,把自己孽根一点点拔出来,师尊的呼吸急促,媚肉毫无章法的蠕动着想把肉棒留住,已经失了舌头、血也被吮乾的嘴则空洞的咿呀着。小师弟看了看,鼻子吸了吸,辨了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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