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嗓音很嘶哑。我自己也是男人,知道这听起来不太好。不过我希望我语气之诚恳和可怜足够弥补了。
杨司童顿了顿,至少那根肉棒没有耸动着再往里捅。挺不容易的了。算是个有人性的好孩子。他问:“你怎麽疼?”嗓音也有点哑,然而带着一种威慑的气场。这个小朋友长大了。不过也可能是我自己刚被强奸心虚气短。
“我去洗个澡,先把里面清洗一下,再上点药吧。”我跟他商量,“这样……毕竟太脏了。”
我忍着继续呕吐的冲动,一副很有诚意的样子。他放开了我。我尽量镇定的走进浴室,不要再刺激他。门一关,我找东西,要把他留在我身上的精液取证固定,又打开光脑报警。
报警程序还没完成杨司童就闯进来了。天旋地转。我想他对我使用了暴力。但我不确定具体发生了什麽。有那麽一秒钟我应该是趴在地上的。但是最後,我是坐在冰凉的洗手台面上,两条腿左右打开。他挤在我腿中间。我们两个还是赤裸的。我往后退,後背抵到镜面,冰冷的。我打个寒颤。他的身体太烫了,眼睛里好像喷着火:
“你给我下套是吧?好你个老男人。你勾引我,然後报警说我强奸你。你就这麽把我们父子都乾掉。我爸的钱是不是都你拿了?”
“……讲道理,你爸失踪时负资产巨大,他不失踪也要申请破产的。”我试图请他客观一点。
“那你干嘛故意不吃退烧药勾引我?”他反而更气。毕竟现在的药都很得用,正常人吞个小药丸就可以三头六臂百毒不侵在单位打通宵。像我这样要几个小时神智不清简直就科幻。
我想这样麽?六年前的事故之後,我对很多药物都过敏,包括市面上大部份的退烧药。难得有不过敏的,退烧效果并不显着,我还是要躺几个小时,期间体温会高过正常值。我试着好好的跟杨司童解释。他不知道有没有听,脸埋在我颈窝那里磨蹭着。我也看不清他的眼睛。
但他的确是长大成人了。我感觉到胡茬,虽然剃过。他的胡子其实比我的密,磨在那里像把小刷子。我苦恼的皱起眉,看他好像不那麽发火了,试探的轻轻推他:“我还要工作……”
他抬起头,眼里的邪火让我吓一跳。但他说的话还挺正常的:“今天周末。”
我稍微放点心。还能讲道理就好:“我还有工作,你爸爸失踪也影响到我们公司……”
一提到该死的杨宗福我心头更是烧起三昧真火,这一对父子简直该着为咬块肉下来!杨司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