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了,两双翅膀飞回来,我去打开窗,拿进坚果袋,跟他们打声招呼。他们站在划横线计数的墙皮边,一起歪着头看我,问我好。我对渡鸦的语言仍然没有很深的造诣,惯例听不懂他们只是客气、还是真的在发问。不过哪怕面对人类我也有同样困难的,於是也就惯例的笑笑,关上窗。这个月的房客交流义务算完成了。
坚果倒进水晶桶,草垫拍平,叠在旁边。电板窗帘很厚实,忠恳的把窗外的一切都挡住,连声音都是。我拿出了怪物先生。
这其实就是一个假阳具。不过人总喜欢附加品,所以一根鸡巴也要附加做出躯体,做得很大很大,我这个,像一只怪样的水母,抑或山魈。我没见过山魈,但是喜欢这个名字,有种荒远、阔厚中,迅利的启示。
之前人们说假的总没有真的好。仿真的不是真的。其实也有道理,所以我定的这个性爱伴侣,也根本不要仿人,直接就是个怪物的样子。什麽人比得上这个怪物。
怪物先生张开柔软光滑的臂膀抱住我。我配合的分开腿,他从後面湿润我,慢慢的进入,然後很有技巧的抽插。我觉得快意,但前面的性具是很难硬起来了。自从六年前的事故起就这样了。我也没麽好埋怨的,毕竟是自己做的事。而且後面总归还有些快感,就挺好的。像饮酒慢慢到微醺,总不能一口闷到大醉。然而还有人羡慕只微醺不醉的人呢。我虽不至於自己羡慕起自己来,但也不至於太惨就是了。在怪物先生柔和的起伏中。
那天晚上我梦见了往事。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