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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过氧化氢涂在头发上,是一天中最另我们兴奋的时刻。我们都迫不及待的希望暑假赶紧开始。
倒霉的是,这个假期糟糕透了。
雨季差不多结束了,我们还是每天过着单调的帮派生活,直到某天良美再次被八年级时遇到的那个女生宣战。
“我可以自己去的,但我确定她们会有很多人来。”
她说,努力表现得天不怕地不怕。我决定和她一同前往。和我们猜测得一样,有四个女孩等在那里。
很快谈判变成了一场混战,然后警察突然出现,我们因在身体上伤害别人被捕,戴上手铐后被推到警车里。
“死小孩,快给我进去”
一个警官说,并用脚踢我的后背。我把松松垮垮拷在手挽上的手铐扔到他脸上。
到达警察局后,我拒绝写自白书,被我这种态度激怒的警官把我推到桌子底下,然后狠狠的踢我胫骨。无论他怎么用拳头砸桌子,我都死了心的不写,最后他只能放弃,扔过来一张罚款单。
“在这上面签名!”
他嚷道。我并不回应,无论他说多少次,我只是直直的坐在那。
“我知道你是黑帮头头的女儿,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你有胆量!”
多么讽刺,当他察觉到无法把我怎么样的时候,竟然引出父亲。我并不是故作坚强,只是我明白无论现在说什么,只会让事情更糟。警察在我包里发现了常规的阿斯
匹林,便给我贴上了“携带毒品”的标签,他们这群人都知道怎么把犯人往死里整。几天后,我被关进临时感化中心,就在大阪监狱的旁边。
在感化中心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读书,做手工,却很少有时间锻炼。所以我一直在期盼着一周几次打乒乓球的机会。当时我被单独监禁,但隐约能听到旁边公共监
禁室传来的笑声。尽管新来的犯人都讨厌被单独监禁,我一点都不介意,
还一个人过得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