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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巷口已有人家点起了灯,不过至他这处已是熹微了,他立身暗影中,再回神,没料得就对上了那双幽似星海的墨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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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一片的房间里,此刻只听得浓浓的喘息的声音。
没有人说话。说到底,李祁毓还是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说什么呢?连这人就是个妖孽他都认了的话不是都已经告之过了吗?
可又有什么用呢?这人生来的本事,大概本就只为勾引。很轻的呵了声,李祁毓忽的一口咬上他的肩,同时发狠地将人箍筋在自己怀里。
腰际仍旧清减,却早不若少年时柔软的模样。一张水色唇也是淡淡的,虽历了分明的风霜,却仍故意不愿发出一丝羞耻的声音。于是索性将一直较劲的唇齿转移上这人的喉结,那个同样象征雄性的标志。而手则一路下滑,隔着绵软的衣料,连虎口指茧上的一丝粗糙,都能清晰的传达至那个已有抬头迹象的硬物。
不出声,仅顾自着开始上下撸动,那个动作纯熟,而态度冠冕。
“女人也能像朕这样满足卿吗?”垂眼,落在耳边的话终于恶语相向。而那只掌握所有情潮的手则是刻意在濒临释放时顿下,生生让人顿在了那半真不假的虚空。
“疼。”一声幽微,像是不情不愿的交代了回答。可显然,面前人并不满足于这样的惩罚。
“朕不会再锁你,但是……”狠心用力将这人的双手一并反剪于身后,李祁毓将嘴角的弧牵的更深些,“你躲在大燮那几年,朕每当想你时,就会找容止……”
话未尽,却能感受到掌心里的温度一寸寸冷下去,顷刻间,又被人封住唇,继续:“他身子软,也似你这般白皙,但每每朕拥着他,总觉进不到心里去,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