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鸢尾是燕次最高贵的王女,所以她也该为燕次付出最高贵的牺牲。”昭和君看一眼被景平君拉着不放的李祁毓,“好在,毓儿回来了。”
“你叫毓儿?”景平君对着那双失神的墨瞳笑了笑,那神情告诉自己,这个孩子显然还在为这如此乱仑的关系混乱着,“你生的真像我的诩儿,真像。”他说。
“太爷爷,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太爷爷明白。”男人抚了抚他的额发,“毓儿你知道么,太爷爷还在做储君的时候就曾做过一个梦,梦见一位白发飘飘的神仙告诉我,有朝一日会一位天生生有六个脚趾的孩童夺去我燕次江山,”景平君且见着李祁毓倏地向后退了半步,不动声色继续道:“而那个孩童会出现在我曾孙一辈,当时我很惶恐,因而让太医院的人替我想办法,让接下来的每一代都只能有一个儿子。不料当中还是出了岔子,毓儿,你说那个孩子,是不是你?”
“父亲。”昭和君募的瞪眼,不料想其中竟是这般缘故。
“岁臻,你心里也清楚的很不是么?永航和永旻哪一个是做储君的料子?”
“但……”
“岁臻,你忘了当初父亲是怎么教你的?”
“儿臣不敢忘却,当时父亲对儿臣讲:我们燕次不像资源丰富的北烨,也不如占进地利的攘宋,留给我们燕次的只有荒芜贫瘠,人民困顿,还有每年每年的水患,当良善不足以维持生计时,唯有掠夺方能点燃燕次的希望。父亲还说,穷人之所以穷,不是因为他们缺少银两,是因为他们缺少野心。在这个燕次,唯有强者,才有资格一统大业。”
“不错,所以父亲需要的是强者,能够改变燕次未来的强者。”景平君顿了顿,“我只希望你明白,如果夺取是为了壮大,是为了改变,那么,何不放手赌上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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