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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据说王女鸢尾还在的时候,他每次都会带王女鸢尾去。”
“那又如何?”
“这一次去,你们要多多注意一个人。”
“谁?”
沈殊白笑笑,点了点茶水在指尖,在桌面上写下一个钟字,旋即又抹去。
“是他?”李祁毓与苏少衍互看一眼,却见沈殊白眼神飘渺的看向窗外,然后用那种既感慨又嘲讽的声音道:“总是人心隔肚皮啊。”
在这个燕次,就没人不知道钟离将军是帮着昭和君一起打天下的,从他们少年时代开始一直到昭和君登基,二人相扶相持,不知一起出生入死了多少次。现而今昭和君的儿子薨了,孙子一个两个又都是扶不起的阿斗,也难免会教人心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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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诸侯一旦夺了权,那造反不过是早晚的事。」晚间回到「宣·天守阁」李祁毓还在想这句话,那时的天已经很深了,清冷的月光铺在天守阁七层的青色石面上,像是凝住的湖。夜风送凉,吹皱起记忆里那个抹不去的夜晚。
那时他不过四岁,一直搞不清楚父皇和七皇叔的关系。他的这位七皇叔是位极其美貌的男子,比喻的再直白一点,假如一群野鸭中有一只黑天鹅、一只白鹤、一只孔雀、还有一只金凤凰,那么他的七皇叔一定是这只金凤凰,还是会发光的那种。当然,七皇叔其实要比会发光的凤凰漂亮的多。
可惜总是红颜薄命。谁教他居然敢大逆不道的试图篡位,熙宁帝再怎么喜欢他,也不会舍得拿自己的江山开玩笑。
李祁毓总记得行刑前一夜自己跑去地牢里看他,在没有窗户的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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