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但偏生,这人又有几分熟悉之感,可分明的,这是个男人。
“你到底是谁!”
“冷琛,不把你的身份告诉他,他恐怕是不会信你的了。”沈殊白一旁淡笑着帮腔,眼却不时瞄向苏少衍。
“刚刚我抱着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和鸢尾还真不是一般的像啊。”男人盯着他的脸,虽是用了调侃的语调,可眼底还是藏不住滑落了一丝落寞。
“奴家是蝉儿啊,小爷忘了么?”男人故作姿态的笑了笑,又是那种刻意压低的声音,让李祁毓顿觉有些肉紧,“到底你是谁?”李祁毓警惕的看着他的脸,“我母妃,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差一点,其实只差一点……”你就是我的儿子了啊,男子苦笑着勾勾唇角,终于将事情合盘托出:“我名花冷琛,曾和你母亲是一对恋人。十九年前,做了二十年太子的昭和君终于得以继位后,开始了燕次有史以来时间最长的一次北侵战争,他为此准备了许多年,却料不得北烨国富民强居然难撼至此,令燕次不但死伤无数,更差一点做了亡国之奴,昭和君为保全燕次,不得已只能让鸢尾远嫁北烨,以争取时间休养生息……”
“你说够了没有?!”
“鸢尾她,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来这里。”花冷琛从袖中小心拿出一支精致的银步摇,这是几年前时兴的样式,名叫四灯银步摇,以做工精巧,意趣盎然被人喜爱。
李祁毓看罢熟悉的物什,凌厉的神色不由缓了几分,“这个东西,怎么会再你手上?”
“你信不信都好,鸢尾,曾是我的爱人。”花冷琛叹一口气,“在这里,你未必就不如在北烨需要被保护。”
“嗯?”李祁毓目光跳了跳,道:“你说下去。”
“鸢尾她……其实并没有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