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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宸远觉得有必要讲两句,章连璋玩了个黑白脸,先是哀声叹气地,“教导员,队座不在,训练总不能也跟着一起落下吧。”
转身就唬起脸威胁道,“啊?大家觉得还不够是么?”
回答声吼得震天价地响,“不,是!”
“哦,稍息,解散。”
众人抬头看看放出微光的天边,得,别睡了,回去整整,准备晨练吧。
梁宸远这才意识到,自己看上的,是个大众偶像。儿子整天都无精打彩,老队员们似乎都魂不守舍。
章连璋按着作训计划,随便地把人扔进山里,随便地看中了一个悬崖,随便地叫大家随便地爬一下的随便态度,成功地又创低了笼罩在训练场上的低气压。
但大家都憋着气,聪明地不吱声,叫做便做。
章连璋又随便地点了几个队员随便地示范着爬了爬,然后就用这个随便得来的随便的成绩,将人训练成渣。
学员们这回真受剌激了,两眼通红,一开口就嗷嗷叫得跟恶狼一样,只要有人一提杨瀚元或队长,全队的人,再加上儿子,都两眼幽幽,直放绿光。
梁宸远噫地一声,气得直挠窗户棂子。这祸队殃兵的东西,梁宸远望着队部上空阴沉沉的天,心想完了完了,这才一天不见,利剑都要变种,个个不像人。
不自觉地走回杨瀚元的宿舍,儿子居然趴在门口。梁宸远走过去,弯腰摸摸儿子的狗头,再伸手挠挠儿子的脖子,笑眯眯地道,“怎么趴在这儿?”
儿子眼神顿时黯淡,呜咽着叫了一声,有点儿委屈。
梁宸远观察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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