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瀚元果断转身,梁宸远立刻发现了他背上的伤。
潜水服几乎被割开了,露出相对较浅的肌肉,血从狭长的伤口里涌出来,梁宸远猛地站起来,拉住他心疼地道,“别动,你受伤了。”
杨瀚元蛮不在乎地扭头去看。两个水电的人立刻分神跑过来,合着梁宸远一起撕开杨瀚元的上衣,匆匆处理他的伤口。
杨瀚元无奈地看着片刻,扭头一指,微笑道,“我们教导员的手也受伤了,你们也看一下。”
梁宸远立刻瞪起眼,杨瀚元无辜地回望之。
水电们只顾得上再分两个出来,心都颤了,“哪里?”这两个可都是全军区的宝贝儿啊,伤一个他们都担待不起呀,何况还是两?赶紧小心伺候。
梁宸远盛情难却,惊惶地摆手道,“没事没事,我自己就能处理。”偷偷狠狠瞪过杨瀚元一眼,梁宸远自己拆起手上的绷带。
杨瀚元淡定地假装没看到,忍住小胜一局的得意,抓过他的手拆了起来。
梁宸远心安理得地受着。两个水电正在忙着处理杨瀚元背上的伤口,另两个人围观杨瀚元拆他的纱布。杨瀚元席地而坐,
13、13,许多的,似曾相识
旁若无人地捧着他的手,小心地揭着已经看不出原色的纱布。
越往下拆,杨瀚元的脸色越差,血水几乎浸透了最里面的几层纱布,手心肿着,伤口边缘泡得发白,里面却暗红一片,显然是溃烂的前兆。杨瀚元抬头冷冷看了梁宸远一眼,在梁宸远的莫名其妙中,将半瓶云南白药全撒到了他的伤口之上。
两个围观的水电惊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