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太清了,大概就是这些意思。
当时,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气和豪气,也充分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和乌鸦撕破脸,我就先抢刀,玩了命的拼,怕个球。为什么不去抢枪?我感觉那枪没子弹,不然龟公不敢那么摆弄。罗兰到现在都一直说我有一个难得的优点,就是在大事面前很冷静。在那个时候,我想到了罗兰,想着她温馨的脸。
乌鸦听我说完,见没把我唬住,又见我来时有所准备,就缓和了脸色,带着笑说:“你看你小子,胡说些没用的干啥,姐不是那人,他们拿着玩呢,不是冲你,多心了不是!这样吧,那你就说说,咱那账面短款该怎么算”?
我一听,立刻觉得有门,也放松了少许紧张说:“账上短款这事儿,可能会有,现金流水是豆丁管着,他还小,不懂事,难免把握不住,我现在问他,是不是短了,究竟短了多少”?
乌鸦见我认得痛快,就说:“你也别问了,这样吧,听姐的,也不能让你们亏了”。
我紧张的心情又吊了起来说:“好,我听姐的”!
乌鸦又陪起了笑说:“这样吧,姐有个女儿,一直想学电脑,要不你们留一台给她玩玩”。
我听完,心里乐了。
我们那些机器其实就是几十台显示器,只连着一个主机,那个年代,真是没几个人熟悉电脑,更别说小城镇的土霸王。
她肯定是把所有显示器都当成了电脑。
我也痛快地说:“行,姐,这没问题,那我就叫豆丁找车装车啦”。
乌鸦说:“那行,快点去装吧,装好了,天黑前还能赶到哈尔滨”。
她说完就给那边的马仔打了电话,放行。我也赶紧通知了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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