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学了艺,但又出了问题。我去老总的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女上司也去老总那里办事儿,看我拿了方案直接找老总谈,她必须又要不爽。
我刚回办公室,她就又把我叫到她办公室开始折磨:“你怎么事儿,方案我还没看,你就直接拿去给老总看,你的方案要是有纰漏,我都不知道,老总问起我来,我怎么交代”。我心里想:你看个球,马勒隔壁的你懂个球的方案,老总问你个叉叉!你只不过是兼着我们部门的总监,你不专业。
我也只能想想而已,兼着也是我的头儿,得罪不起,要想把她干了必须要戒急用忍,问题是看这样子连忍的机会都要没有。
她又接着说:“你先回去吧,我觉得有必要,好好考虑你的一些问题”。
考虑我的问题,无非是考虑我的去留问题。
我悻悻怏怏的回到办公室。马屁精看了一脸喜色,妈的。我还没挂,他就开始幸灾乐祸,看那样子,还准备买挂鞭炮,庆祝一番。
那天下午,正好是狗屁高管会。我是没资格参加的。
女上司在会上义正词严的提出了我的种种不是,然后说,她正在考虑做下人事调整,月底让我走人。
她虽然在会上这样说了,而我却什么事儿也没有。
我之所以能保住饭碗,还是因为老板。我不是不会拍马屁,只是不拍女上司的马屁,我拍大老板的,所以老板一直以为我是厚道人。
会上,老板说话了:“年轻人,总是会犯点小错的,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小钟,能犯错儿,说明他还是在做一些事儿的,不做事儿怎么能犯错。调整就不必了吧,没那么严重”。
虽然老板给我说了话,又有了苟延残喘的机会,但是形势更加严重。女上司高举着:做事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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