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富商高官用来立做牌坊的虚假文凭,所值的人民的币也是数一数二,为什么不考?他的父亲仿佛是理工学院控,偏偏让他继续考取这所大学。而这个学校,真是辜负了他爹的殷切希望,就连教授都能马虎到发错试卷的境界;由此可见,此学院在其时任院长,成鼓动的英明领导下,其教学质量多么的无敌狗血,寻死觅活的考它个做个球。而我这哥们儿也是天生我才的三好学生,听爹的话做党的孩儿,绝对没有自己的半个狗屁。悬梁刺股,继续发奋图强,接着考,誓要把自己变成高智商的白痴。不得不由衷地感叹:有时候人生的彪悍莫过于此。
在高鸿住进来的某一天晚上,月黑风高。
我以为他睡熟了。
于是,就在黑暗之中,诱惑了罗兰,送给她一根伊甸园的黄瓜,作为她此生中最为难忘的礼物,彻底的完成了爱的升华。我做了她的男人,她也变成了女人。
经历了人生风雨后,罗兰偎依在我的怀里小声而又伤心的哭了,而我则心满意足的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明媚的阳光闯进房里,人间又见了光明。
见我和罗兰起了床,高鸿放下手中的书,把眼镜向上推了推,认真的看着我们。
我和罗兰心虚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这时,暴强的高鸿,神一样的高鸿,用纯真而又关切的语气问:“昨天晚上你们咋了,我都听见了,一会儿说疼不疼,一会儿又说舒不舒服。那个,疼,怎么能舒服呢?我那时忍不住真想说,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别耽误了,但是又怕打扰你们休息,就没说”。
“疼?”“舒不舒服”?“去医院”?马勒隔壁的,混乱来得太突然,我和罗兰的大脑瞬间统统短路!
我们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