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雄雌,那么雌的有极大地可能变成剩女,谁愿意娶个书橱啊?又不是结婚买家具。
我看着她,开始狞笑。
我说:“寝室几点开门”?
她说:“6点”。
我狞笑的更加放肆,盯着她的眼睛说:“那么早,她五点能出门,寝室大爷看不见”?
她小脸涨得通红,支吾:“那个,那个”?
看着她的窘态,我一脸坏笑,笑出声音,再接再厉追问:“大连火车站是终点站,最早到的车是7点,她用得着5就去吗”?其实,我也没变态的背诵过火车时刻表,只是吓唬她。
她的脸涨得更红,像鲜艳的党旗。谎言被当面拆穿,对于谁也不好受,何况她的内心特别弱小,她的自尊特别强烈,她是不说谎的好孩子。只不过很悲催的遇到我。
她还要辩解:“那个…那个…”。
我要乘势追击,把她一举击溃:“童鞋,看你这么善良,这么厚道,你怎么能撒谎呢”。
她,终于崩溃了。
眼泪夺眶而出,刷的一下冲了出来。
抽泣着给自己辩解:“我真的没有撒谎,是罗兰让我说的”。
像个受了委屈的小盆友,她本就有着小朋友一样的纯真。
我嘿嘿笑说:“原来她在呀”!
看她哭了,我心里又觉得很内疚。
说:“别哭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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