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能力有问题,而是葫芦生活有问题。去阜新就职的时候,他不但带了我和另外一个干活的,还带了个小女,带小女也没关系,还带了小女她妈;小女不大,妈也年轻,那年不到40岁;带小女她妈也没关系,他们三个还在一个房间里住,怎么住的,搞了什么,不得而知。
阜新那边的老板是个女强人,这件事儿不知道经的什么管道就传到她的耳朵里面,她对这件事很不支持,宁可承担前期损失,也不能容忍葫芦公然践踏社会道德,就找个原因,把我们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
葫芦带着小女和小女的妈去了广东继续找人忽悠新项目,走前对我说:“有了新项目,还要带着我”。
在我离开阜新之前,变色龙北上去了吉林,在吉林市又接了一家餐饮公司,身边得力的人手更加紧缺。听到我这边的情况,把他高兴的欢天喜地,叫我火速赶过去。
在我没离开阜新之前,在大连的罗兰,大学已经毕业。去了一家草台班子策划公司上班,任职文员。老板是个北京人,老光棍一根,自称是太子党,靠这个名号在大连忽悠了一大批没见过大人物的大小老板,钱没少捞。见了罗兰之后,太子党就动了贼心。
我到吉林的时候,变色龙已经从大连召集过去一票人马,传说中的团伙基本成型。我在团伙中排座三号人物,头号人物必须是变色龙,二号人物则是变色龙他爹,没办法,21世纪紧缺的是人才,爹虽然无能无为,但是看家总要比外人好用。
变色龙也是个苦出身,从小就和他爹不对路数。上技校的时候,就基本就和他爹断了来往,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技校毕业后,去了大连服装厂干了车工,用变色龙自己的话说:我一大小伙子深入到女同志们中间去,和她们一块踩缝纫机,一干就是三年。在那三年之中,变色龙搞出不少小发明,小创作,终于逮个机会打入到工厂团委内部,混成了小干部。即便是干部,但那太小,他爹还是认为他没出息。就连变色龙的婚礼都没参加,这种情况,直到变色龙有了儿子才稍有改观。最终得以局面利好、父子团圆的美好原因是变色龙经商下海,赚了钱。有钱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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