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内需很高,但是罗兰很难拉动我的基本内需,晚上少不了苦苦哀求。开始还颇为照顾,时间久了,罗兰就开始不为所动。
“老婆,我给你按摩”?
“哼哼,不必,我知道你安得什么心,前天不是才按过吗,不行,我疼”。
“那你手疼不疼”?
“不疼,工作了一天,累,哪像你天天在家里不用上班,不知道我多辛苦”!
“那你的嘴疼不疼”?
“滚,恶心,你真恶心,想什么呢,你除了想这些还能干什么,别碰我,不准碰我”!
我手口并用,继续哀求,也无济于事。
只能滚到一边悲愤地继续从事着传统手工业。
满足非分之想,不是要等到罗兰心情很爽,就是表现异常出色才能得到奖赏。我真有一种幼儿园小朋友做了好事才能得到一朵小红花的感慨。此时此刻,难免心中忿忿不平:等哥得了意,早晚让你后悔。邪恶的种子,就在那个时候开始在心里生根。
那年秋天,我突然接到了葫芦的电话。葫芦又觅到了机会,做了东莞一家老牌三星级酒店的总经理。要我过去出任营销经理,月薪五千。
接到电话的当天下午,机票就让人送了过来。
那时,罗兰也换了单位。
见我又要离开,罗兰依依不舍。
临走时的那天晚上我对罗兰说:“我到了广东会尽快给你安排工作,让你早点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自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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