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偷你;混得不好就直说,撒这种谎来搪塞,又有什么用处。这种心理,即便他们不说,也明明白白的摆在了脸上。本是一腔亲情常回家看看,此时却变成了一肚子苦水,想倒却倒不出来,解释的越多,就越仿佛贼喊捉贼。
那郁结地心情实在毛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
初二的晚上,在养父那里拿了800块钱,去了广东。
在车上,回想着拿钱时养父无奈的神情,就像自己真是做了贼。
葫芦急切地让我到了广东,并没什么要紧事情。
阜新的酒店虽然签了合同,但是那边的店址地皮一直没批下来,那个年代似乎批地还要走几天正常的程序。既是这样,也不急着去就职。
葫芦打着集团公司的旗号,自己接酒店单干得着了好处,当然也要给公司做点奉献,聊表寸心。就利用自己在东北建立的人脉关系,主动请缨帮集团公司北上哈尔滨来招聘失足妇女,我自然是要鞍前马后跟着,虽然跟着,但没有薪水,只凭着葫芦的心情,在他手里领些生活费。
这些事儿没什么好说,只是来回的从哈尔滨到广东跑来跑去。有一点却值得一提:在冰城招聘小姐并不是在民间组织招募,而是由劳动局下属的劳服公司出面帮着张罗,按人头收费,当时的价码是每人6000元人民的币;他们负责对招聘对象进行游说鼓动工作,谈好之前,决不让我们和招聘对象接触,怕我们私通后过河拆桥撇下他们,失了钱财;谈好后由我们最后面试,面试过关者,由他们负责送到工作地点,结清尾款拿钱走人,一条龙服务。刚开始,见事业部门竟是这样的明目张胆,把我惊得瞠目结舌。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说一句,妙龄少女做了失足妇,虽有自己的主观原因,但也没少受这些部门的鼓惑;所以,高尚和愤怒的人们,在审视失足妇女的时候,先审视社会,不要把一切罪孽归责一身,任何事物都有前提和背景,任何事物都有盘根错节的关联,搞不清这之间的关系,拜托,先别急着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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