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为他所控地向对方敞开,因对方火热的触碰而湿润,不知哪儿来的强烈欲望迫使着他打破焦灼的气氛,最终只能那样不甘心又甘愿地松开抗拒的双手,任由对方用十指交缠着地姿势贯穿敏感的肉穴。
糟糕的呻吟止不住地泄漏,这间卧室他们早就做了无数次,哪怕是床单被褥全部换过,他仍然感觉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快感,仿佛上一次他们做爱就在昨天。
陆旭秋一边含着他的嘴唇,一边挺着粗硬的肉棒顶穿对方久未造访的深处,野蛮的动作搅动出淫靡的声音,他们很快地进入状态,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是那么一下又一下的抚平内心的躁动,每个洞穴都被撑开了,也包括他那颗空洞的内心。
零点,对方说生日快乐。
然后停住,肉棒碾磨在他的敏感点上,陆维倾昂着头舒爽地尖叫。
没有那么恰好地卡在高潮时刻,但是周而复始地陷入快感的漩涡,明明两个人都因工作疲惫不已,却在性爱的海洋里保持着步履一致的节拍摇晃着。
激情蔓延千里,膨胀的阴茎突破所有的尖角栅栏,有些东西在土崩瓦解,但没有思考的能力去辨别。
爽,好爽,特别爽,爽的最高级是什么?就是在每一个姿势的变换中,对方都不停地吻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回应,但好像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
陈旧的承诺变成崭新的告白,陆旭秋喜欢在他耳边落下情动的词句,不止言语,身体力行地爆发出火热的情感,随着臀部的迅猛摆动更为具象。陆维倾在贯穿中被动的服从,他的双腿打着颤,肉穴淌着泛滥的水滴,得过且过也是过,他不能责备任何人。
只能怪自己太淫荡了。
而对方也是这么说的,说他骚,说他淫荡,甚至说他是勾引儿子的父亲。
他生气地想要逃开,却又被拉了回来,对方用后背位的姿势猛得插入他的洞穴,蛮横的撞击像敲钟的钟杵,击溃他的羞耻心,直到高潮降临,对方又颇有仪式感的说我爱你。
他们距离甚远,好久没见,没有过信任,没可能相爱。好多乱七八糟的前置条件,青年全然不顾,他爱得浓烈又迷茫,执着又疯狂。也许是透明得活了太久,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强调自己的存在感,爱也好,恨也好,快感也好,痛苦也好,不会什么都留不下来,用最上瘾的方式侵蚀着彼此,陆维倾不懂也问不出缘由。
这是一个残局,没有出路,他们互相僵持着,又彼此裹挟着共同踏入未知的边缘。
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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