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不要怕。”陆维倾抚摸着他的头发对他说道。
即便快烧糊涂了,他依然能感受到那种切身的温暖,那双手比方叔叔要柔软得多,那个拥抱温柔得几乎要将他融化。
然而当陆维倾醒来,他看见痴痴凝视自己的小孩,脸上盈满厌恶,憋在心里的抱怨和昨晚没发泄的牢骚终于倾泻而出。
“我已经不想再一次次强调了,身体是你自己的,照顾不好不要麻烦我。”
“你知道我今天有多重要的竞标吗?全部因为你泡汤了,你知道这损失有多大吗?”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你知道我不吃这套。”
“总之这是最后一次。”
陆旭秋看着他,看着他极为生气的面庞,适才的感动顷刻成了难以下咽的嘲弄。
他甚至怀疑夜晚的那段不过是一场高烧带来的香甜美梦,可是烧退了,梦也结束了,就像男人冰冷的双眼,除了讥诮,他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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