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既没有干呕,也没有擦掉,只是任由着精液滑落,直到沾到嘴角。
俞振北就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似乎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陆维倾才慢吞吞地伸出舌头,把那点精液吞了进去,喉头吞咽之后,脑袋被人抚摸了两下。
“这多听话。”
表扬一般的句子,陆维倾身子抖了一下,他不是受用,只是畏惧。
“我和你之前说的话记住了吗?”
“嗯。”这声音微不可闻。
“本来你应该浑身僵硬地被人从湖水里捞上来,是我放了你一马。回去之后,明白怎么做吧。”
“嗯。”
“大声点!”男人朝他大喝一声。
陆维倾立刻条件反射地挺直身体,战战兢兢地大喊,“明白了!”
声音嘹亮,而音色暗哑。
然后他被男人送了回去,说是送也不是,只是把他丢到了学校附近的公交站,下车前,男人又一次警告了他,陆维倾点着头,身体站着笔直任由男人朝他训话,对方发动前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神情如同最次见面。
一直到那辆车越开越远,远得没有任何影子,陆维倾才喘了一口气,面颊从从极度的苍白变得稍有血色。
他抬头看了看明媚的太阳,许久不见的光亮反而让他生厌起来,刺眼难耐,他下意识用手臂一挡,和煦的春光照在他的皮肤,他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盎然暖意,只觉得浑身作痛,被硫酸灼烧般的疼痛,痛得让他窒息,他立刻垂下头,扶着最近的一根电线杆,疯狂地呕吐起来。
路人捏着鼻子嫌恶地走过,直到他好像连肝脏都要呕出来才稍稍平复,下一秒,天旋地转的头疼宛如一根细长的钉子从太阳穴打进了他的鼻骨处,头疼发作的他身体止不住抽搐,膝盖绕着圈地发颤,他慌慌张张地从马路牙子,一路跌跌撞撞跑到街巷,来来往往的行人没人注意到暗巷里的他。
陆维倾蹲在地上,无法遏制地抱臂哭泣着,但喉咙里,没有哭的声音。
闻若康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陆维倾。
形容枯槁,面色惨白,脸上还有淡淡青痕的憔悴模样。
“维倾,你去哪儿了?”
“回家了。”
“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
“忘了。”
“你脸上好像有伤。”
闻若康心焦地想伸手抚摸他的额头,但手还没有碰到他,就被胳膊狠狠的甩开,陆维倾怒目一瞪,眼里满是汹涌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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