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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这具几近完美的皮囊,弯起了嘴角满意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地踏入水温刚好的浴缸。
陆维倾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往后一靠,仰躺在用毛巾垫着的水枕上,紧贴后背的浴缸壁有凹凸不平的按摩纹路,还附带几处孔眼,开启后,会有温热的水流快速地冲打在肌肤上,好像温柔的水枪在扫射脊背。
他的双腿很自然地分开,一只脚搭在外面,陆维倾左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很快,他几乎迷醉的发出浅浅呻吟。
当然很快他并不满足于这种滋味,于是伸出手抚摸自己的胯间,他撸动了一会儿勃起的肉棒,然后往下抚摸,原来他的身体还藏着一个并不应该出现的器官。
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虽然看起来比平常女性的要小上许多,但这条正因水流冲击而感到舒适的蜜缝正吞吐着他的食指和中指。
陆维倾做这个事情很习惯了,插入手指后只是停顿了几秒,等适应后,很快就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等探到敏感的爽点似,立马昂着头,淫荡地发出呻吟。他的爽点位置比较深,这或许是因为双性人的身体缘故,有时候要用很弯曲的姿势,才能捅到那个位置。
知道这个事情的人极少,这并不是值得大肆宣扬的喜事。
这个世界还没有开放到对双性人抱着和善的态度,从他的经验来说,不被猥琐下流的目光打探,不被恶毒难听的话语讽刺,就已经是普通人的善良了。
更何况他比普通的双性人要怪物一些,大部分的双性人等到成年后摘取了另一套器官,选择了自己想要成为的性别,男的也好,女的也好,至少他们有过选择,至少他们有了回归正常的机会。而他错过了这个时机,并且用最糟糕的方式生了一个他不想要的小孩。
想到陆旭秋,这令他的性欲顿时冷了很多。
那个少年,确确实实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孽种。
他到现在还能回想起生产时撕心烈痛的疼痛,还有那种几乎要杀了他的耻辱感,这是他人生里最痛苦最灰暗的一天,没有钱,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他绝望地像一个待产的青蛙躺在病床上,仰着头瞪大了眼睛,盯着头上缓慢旋转的电风扇和墙壁上破旧的种表,时间被放慢了百倍,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每一次疼痛都伴随着死亡的冲动。
医院的床位都太贵了,他只付的起三人间的病床,狭小的空间里挤了太多人,他躺在最里面的那张床帘子拉得紧紧的,隔壁的床位一直有来来往往的亲属在抚平孕妇们的焦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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