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的紫色,可眼角的细纹太过明显,两人明显年纪不配,不配也就罢了,那老男人却学着年轻男子那般胡闹任性一点不贤良,一想到年轻女子身边伴着的是这样一无是处的老男人,他们便心中扼腕。
秦宜画是丽君时便在宫中横着走,无人敢顶撞,现下被人嘲讽,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回身,“剑人!你们说谁老!混账东西。”
虽然他们现在不是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君侍了,但且不说他们子嗣在朝凤早已是功绩卓绝的人上人,就说身家背景,他们都是出自百年世族,家族并不会因为国家动荡而消亡,出身贵族,即便不是君侍也是旁人不能企及的望族。
几个锦袍少年也并非一般人家,国家动荡,新的世族兴起,几人也是出自大家,又正是年少热血之时,看到老男人骂来,也不肯罢休,夹怒上前。
将秦宜画揽入怀中,凤渊淡淡一瞥,凌厉的眼眸令几个少年一僵,须臾突然现身的数十名黑衣人将少年们身边的家丁护卫打到在地,随即利落的当街将几人带走。
看到年轻女子身边的侍从武艺非凡,刚刚还看热闹的街市众人知晓这两人身份不俗,也不敢再看,纷纷离开,这一处街市恢复之前的热络繁杂。
无人相扰,凤渊回头看向怀中的人,看到秦宜画眼眸含泪,咬唇不语的置气样好笑开口:“给你出了气,怎么还气成这样?”
狠狠的瞪了一眼年轻貌美的女子,秦宜画带着哭腔开口:“都是你的错,你这么招人才会让我被人说三道四,他们说的没错,我已经是个老男人了,您容貌还在我哪里与你般配,您离我远些吧,去找些年轻貌美的少年在身边伴着,省的旁人觉得我霸着你占着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附身吻着闹着别扭的人,凤渊笑着开口:“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我男人,从年少时就是,所以我宠着你疼爱你,旁的男人再年轻又如何,我不喜欢,我喜欢你爱你,宝贝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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