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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渊舔弄了两下金蝉的乳头,“嗯,送过来。”
魏廣起身上前,将文书递给凤渊,看着纱帐nei的情境,魏廣低下头,这位小公子这样样柔弱,昨晚能伺候好皇上吗?
凤渊看着文书,眉头越处越深,重新看向酣睡在侧的孩子,是她年轻时候的风流债,金蝉竟然是她的儿子?
眉头蹙紧,凤渊摆了摆手,“下去吧。”
魏廣离开,凤渊便一直看着床上金蝉,是她头昏了,她哪里想到当年那小倌那么胆大,竟敢忤逆她没喝避子汤。
金蝉睁开眼眸,甜甜一笑,摸索上前,去吻她的唇,“妻主。”
凤渊将他揽进怀中,摸了摸他紧实平坦的小腹,罢了罢了,她糊涂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啄了啄他的唇,凤渊开口,“宝贝身上可还疼。”
偎依进她的怀中,金蝉满足的一笑,“疼,但却喜欢,妻主早上出去了吗,怎么穿着外衫。”凤渊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脖颈,“嗯,为妻出去转了转。”
金蝉面色通红,下一刻却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他不熟悉,只是一怔,便忘了。
凤渊命人安排好朝中要事,倒真的陪金蝉在这陆良山待了几个月,晚上翻来覆去的折腾金蝉睡在,凤渊起了火便去玉玲珑那里泄欲,直到两人同时有孕这才罢休。
回朝那日,金蝉眼底慌乱,不断的拉着她的衣角,“妻主。”
出来迎接的镜里呵斥,“大胆,你敢唤母皇妻主,我母皇只有我父后一个夫。”
凤渊瞪了一眼镜里,将眼眶发红的金蝉抱进宫中,好生安抚,“宝贝别怕,你先住在这宫里,等后日礼官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