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气海枯竭,丹田紧缩,如有千万刀剑乱攒乱刺,很快双眼翻白,两股战战,颤声说道:“好冷!我要冷死了……”
宫梵天看他支持不住,这才放开他的脉门,深吸一口气,将殷月城的纯阴真气收入丹田,说道:“现在知道怕了?”
殷月城委顿在地,脸色惨白,哭道:“你耍赖,这一局不算!”
宫梵天说道:“无聊透顶。”把殷月城打横抱起送入屋中,好好安顿在卧榻上,叮嘱道:“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在外面野惯了,从今天起,我会加倍约束你。我劝你收起非分之想,老老实实服侍我,否则你的日子定会相当难熬。”
殷月城刹那间好像回到了过去在天光寺的日子,只觉得这富丽恢弘的神殿好像一个牢笼,自己困在笼中,丝毫不得自由。
他勃然大怒,反手就想揍宫梵天一拳,可他真气空虚,身上剧烈颤抖,手足提不起半分力气,只能从牙缝儿里挤出声音道:“姓宫的,我跟你不、不共戴天……”
宫梵天说道:“眼下事情多,等我忙完了再来教训你。”回到自己屋里取来几只金锁,把侧屋的窗户都锁了,接着退到门外,喀啦一声,把大门也紧紧锁住。
殷月城欲哭无泪,心里直骂宫梵天的十八代祖宗。他脑中晕晕乎乎的只想睡去,可又不愿就此服输,于是死死瞪大眼睛,强行催动内功,慢慢调息。
宫梵天在寝室内换了衣冠,略用了些饮食,时辰已晚,但不断有人过来回禀种种事务,有些与段氏叛党有关,有些则是这些日子积压的公务,千头万绪,错综复杂,真不知从何理起。
宫梵天是雷厉风行的性子,不喜拖延怠惰,立即忙碌起来,无暇再管侧屋里的殷月城。
到了午夜,慕流星匆匆前来拜见,说道:“明王大人,大周朝寿王听说您老人家入主天光寺,携了重礼特来恭喜,这会子正等在寺内呢。”
宫梵天哼了一声,说道:“他消息倒挺快啊,带了多少人来?”
慕流星说道:“就他一人和八个抬箱子的随从。”
宫梵天说道:“把礼物收入内库,速速备一份还礼,请寿王来神殿相见。”
慕流星应道:“是。”立即退下吩咐应酬。
宫梵天起身走到侧屋门口,叩了叩金锁,问道:“阿月,你睡了么?要吃喝么?”
殷月城强行运功半日,早已饿得头晕眼花,嘴上却兀自逞强,骂道:“气都给你气饱了,吃什么吃?”
宫梵天听他气息虚弱,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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