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月城心中一荡,顿住脚步,转身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宫梵天咬牙说道:“就是不许你走的意思。”大袖瞬间鼓胀,呼的一掌拍向殷月城胸口。
殷月城惊怒交集,侧身躲过,山洞狭小,他后背一下子撞上了洞壁,叫道:“好哇,你才捡回一条命,又来逞凶斗恶吗?真是……真是农夫与蛇!”
不料宫梵天这一掌乃是虚掌,右掌一出,左手就从殷月城腰间拔出长凤剑,反手一剑刺向他肩膀。
殷月城眼前一花,急忙一骨碌转了圈儿,长凤剑当的一声刺进石壁,火花四溅,剑身震颤不绝。
殷月城更怒,叫道:“好,好,你要真打吗?”抽出短凰剑,弯腰弓身迎敌直上,右掌上下舞动,短剑左右突刺。
一时间小小山洞内剑光纵横,掌影翻飞,火光照在山壁上形成丛丛黑影,扭曲而巨大。
宫梵天站定不动,手中长剑前格后挡,左拨右荡,招式简单到极致,威力却无穷无尽,轻轻松松将殷月城的攻势拆解于无形之间,还有余裕冷笑道:“你蹦来蹦去的不累吗?”
殷月城气得哇哇大叫。长凤剑在他手中矫夭灵动,毒辣狠厉,到了宫梵天手里却添了几分端厚沉稳,一柄长剑攻守兼备,周身铁桶似的水都泼不进。
两人又拆了数十招,宫梵天长剑所划的范围越来越大,渐渐把殷月城逼到死角。这时形势已经逆转,宫梵天改守为攻,咄咄逼人,殷月城则背靠山壁,拼命反击。
忽然之间,殷月城想到昨天对付裴老怪的时候,他故意以要害相对,裴老怪不愿伤他性命,结果让他占尽便宜,于是把短剑打横叼在口中,看准剑尖来处,合身猛扑上去!
宫梵天大惊,立刻撤回长凤剑。
殷月城顺势扑进他怀里,左手拿住他手腕用力一掐,右手夺回了长剑,接着后退一步,举起长凤剑刺向宫梵天的心口。
哪知他剑还未到,宫梵天长臂一伸,后发先至,狠狠抽了殷月城一个耳光!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殷月城脸上火辣辣的发疼,嘴角则给短剑割裂了一条口子,登时涌出鲜红血珠。
殷月城嘴唇疼极,暴跳如雷。宫梵天却比他还生气,喝道:“你疯了吗?谁教你这样无赖的打法?和别人动手也这样送死吗?”
殷月城吐出短剑,骂道:“我……哎呦,我的嘴好疼……真见鬼了,你武功既然没丢,怎么……怎么会让那老萨满捉了驱邪的?”
宫梵天顿了顿,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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