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满脸迷茫之色,不由得睁大双眼,奇道:“你居然不知道这柄剑是玄武剑么?”举起折扇,往桌上一指。
殷月城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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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之前随手把黑木剑放在桌上,谢雯卿所指的自然就是那柄黑木剑了。
殷月城更是满头雾水,说道:“我不认识那两个小篆字,原来这烂木头叫做玄武剑吗?”
谢雯卿见他神色不似做伪,说道:“这可奇了。”慢悠悠坐在桌旁,抬起右手,不住抚摸黑木剑剑身。
烛火照映之下,黑木剑通体黝黑,没有一点儿光泽,他的手则白得如透明一般,黑白分明,煞是好看。
殷月城此刻手无缚鸡之力,随便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能置他于死地,只盼着快点儿把谢雯卿打发走,也无暇追问那柄黑木剑的来历,叫道:“好哇,你处心积虑放倒我二人,原来就是贪图这块烂木头?行啊,你要你就拿去,老子一点儿也不稀罕!”
谢雯卿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拿起黑木剑插在背后,起身走向窗户。
殷月城暗暗松了一口气,哪知谢雯卿走到窗下,又停住脚步,回过身来,一步步走到床前,歪着脑袋打量殷月城。
殷月城此时裸体横陈,完美匀称的身躯上满是情爱痕迹。
他倒不在乎被人看到裸体,只怕谢雯卿打算杀人灭口,双眉一竖,凤眼嗔怒,连嫣红泪痣都要喷出火来,喝道:“烂木头已经给你了,怎么还不滚?还要老子在你肚子上插一柄剑吗?”
谢雯卿微笑说道:“殷相公,你相貌这样美,性子却这般粗俗暴躁,可惜啊可惜。”
殷月城气得火冒三丈,骂道:“我就是要粗俗暴躁,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吗?快点儿滚!”
谢雯卿笑得甚是欢畅,说道:“你可真有意思,难怪小王爷被你拐走了。我有要事在身,不能和你多说几句。下次见面,定当好好谢罪。”转身跃出窗户,如一阵白风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殷月城见他终于离去,心头一块大石落地,软软瘫倒在床上,后背已冒出一层冷汗。
他脑中思绪繁乱,一会儿想下次练功,一定记得把门户缝隙塞得严严实实:一会儿又想,那黑木剑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先有小王爷和天光寺喇嘛厮杀抢夺,后有白狐谢雯卿追踪盗窃?
难道那烂木头其实是奇珍异宝,我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