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直持续的。当天薛瑾琦就从街道边瑟缩着搓手取暖,被他娘直接抓回了家。薛远云给了他一顿狠揍。
比他自残划在手上的可重多了。薛瑾琦记起来自己惨叫着求饶,在房间里逃窜,被对方摁着手腕,拿浸了水的扫帚痛抽。
扫帚打折了…他身后落下了重伤。骨头都差点打坏了。
对方还不许他在家里吃饭,让他滚出去站着。薛瑾琦都不明白了,他的父母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难道要他把自己的血放干净,肉一块一块地剜下来给对方,真的什么都不欠了,才行吗?
薛瑾琦从不依赖父母,他也失去了所有的情感。那两个人…他不懂。
莫叔和佩姨虽然对外人不好,可对他还是格外优待的。
薛瑾琦那天被他爹打狠了,脸上都肿着巴掌印,莫皖成和佩姨莫名地去探望他父母,瞧见薛瑾琦在阳台瑟缩的身体,还替他求情。
薛瑾琦扭过头的时候脸上的巴掌都浮肿起来,血红色的。连莫皖成这样的性子都看不过去了,跟薛远云说了几句。
薛瑾琦哆嗦着身体,听见他父亲开始说的第一个字就怕。他爹这样的人,人前爱面子,人后家暴狠劲足着。
薛瑾琦从阳台翻了下去,买了机票回学校,直接上法庭告他父母,在美国躲着没回来了。
身上的这些新伤,还是近期学校放假才挨的。但到底缓了一些了。
薛瑾琦用手轻轻地抚了抚手腕上的伤痕,叹了口气。
他不想跟莫涟博可怜留下来。他不想利用对方的同情心。他希望…对方是真的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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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涟进了屋,瞧着正在面壁思过的祁钧御,轻声开口,“怎么又在自省。”
祁钧御低下头,惭愧。“今天学校背书没答上。都是该高考的时候了,我还如此懈怠。”
“哪篇?” 莫涟站着,取过了桌上放着的戒尺,轻轻地偏头一瞧,正在默写。两页纸上默了两遍,前后还有墨迹,显然不止练习了这几遍。
“《离骚》。我…我背到了’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该错’,怎么也想不起来下句。” 祁钧御低着头,羞愧地耳朵都红了,“我现在知道了。”
“’背绳墨以追曲兮,竟周容以为度’,屈原叹奸佞之当道的诗句,终不该错。” 莫涟伸了戒尺,点了点桌案,“的确该打。”
祁钧御乖巧地褪去裤子,趴在了桌上,伏下身子,撅高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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