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找了个地方养着。
李静言心里做着皇上重用弘时的美梦。
毓庆宫里一片愁云惨淡。
年世兰的手指掐进绣绷边缘,丝线在青缎上缠成死结。
外头下着细雨,打湿了案头未动的胭脂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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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宽心。“博洛托克近年来,“前儿内务府送来的燕窝可还够吃?“
青瓷碗里的药汁泛起涟漪,年世兰盯着水面倒影:“今晨递来的邸报说......“
“十四叔动的手。“博洛托克截住话头,,“十四叔哪能对贝勒爷真动手?”
年世兰稍微安了心,“那倒也是。”
“我过来前让膳房煨着鹿筋,你要是有了胃口,咱们一起吃。“
年世兰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煨鹿筋?风干黄羊还有的剩吗?”
“有的有的。”博洛托克也爱黄羊,“我颂芝去吩咐大厨房。”
“等等。“年世兰忽然按住她腕上翡翠镯,“你袍子......“
“雨天路滑,在月洞门摔了个墩儿。“博洛托克浑不在意地掸了掸衣摆,“倒是福晋这衣服该晾晒了,开春潮气重。”
黄羊和鹿筋端了上来,年世兰仍旧心神不宁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
“颂芝、颂芝!”
年世兰道:“你以大阿哥的名义,再给那些伤亡的将士们一人家中送去二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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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辉和星禅兄弟俩的明争暗斗暂且不提。
柔则这半年有了星辉派来的各种下人护着,当真是没什么事。
无论是谁都没找到机会下手,竟然一直风平浪静到了发动这天。
碎玉轩中层层纱帐低垂,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柔则面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她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疼得几近昏厥。
她已经是第三次生子,若是用次数定输赢,她比宜修还多一次呢。
但是生产的过程却没有因为次数增多变得更轻松,反而因为这一胎保得格外艰难而更困难。
“娘娘,再使把劲,小阿哥马上就出来了!”
稳婆焦急又鼓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柔则咬着牙,拼尽全身力气,可那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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