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石桌上,看向太医:“皇嗣如何?“
太医额头抵在地上:“万幸发现及时,娘娘与孩子都没事。“
上次柔则的孩子差点就没了,刚刚好不容易保了下来,现在又出了问题,太医也很紧张啊。
胤禛听到没事,便知道真的不是佟佳婉清动手。
大概只是因为佟佳婉清此人过于骄纵,嘴巴上不留情,将柔则气到了。
胤禛叫佟佳婉清,在柔则孩子出生之前再不要踏足柔则这里一步,又安抚了一下柔则,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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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雁影这边得知弘昶出去玩了,就安安静静在宫中等他。
她虽然也会陪着弘昶一起玩儿,但有些时候她实在是懒得动,弘昶便自己会出去。
只是今天出去的时间格外长。
秦雁影正要出去找弘昶,推荐一群人乌泱泱的将弘昶送了回来。
秦雁影只听弘昶在软轿里喊着自己难受。
她还没来得及问弘昶到底是哪里难受,就将目光落在了一同过来的貌美宫女身上。
那貌美宫女将弘昶扶下软轿。少年绯红的面颊蹭着宫女水红色衣襟,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香,花花......“
“放开他!“秦雁影自己都未察觉声音里的尖利。
那宫女也没坚持不松手,让开了一步,“福晋仔细着,殿下身上可烫得紧。“
弘昶滚烫的额头抵在她颈窝,秦雁影嗅到他衣襟间浓烈的香气,男子不安分的手扯开她领口珍珠扣。
“二福晋,二阿哥中了催情香,奴婢是皇上派来的与二阿哥敦伦的。“那宫女掩唇轻笑,“但看二阿哥此时的样子,福晋一个人可行?奴婢这就教福晋如何......“
秦雁影迟钝了一下,才明白这宫女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心中又羞又愤怒。
“滚出去!“秦雁影抄起案头的杯子砸在地上。
殿门轰然关闭的刹那,弘昶突然将她压倒在床上。
男子懵懂的眼睛泛着血丝,胡乱撕扯她的中衣:“雁影......难受......“
秦雁影想起大婚那夜弘昶乖乖去外头的模样。
此刻他滚烫的唇胡乱落在她锁骨,却连解衣带都不会,急得将锦被扯出裂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