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功力尽失,所以没有人伤亡。……
但是这次事件的后遗症就是,戚少商再也不允我越雷池一步,甚至每晚住下之后都带着垂头丧气的我出房找铁手喝酒。
于是日子就这样在我白天对着戚少商的温和笑意发痴夜晚望着戚少商的睡颜哀怨中一天天过去,终于有一天四周的人群突然由稀稀落落变得扰攘芜杂,我抬起眼遥望着前方静穆庄严的寺庙,恍然醒悟。
我们已经到了京城。白马寺,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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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铁手与傅晚晴所说,白马寺虽然不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名寺,但是香火不断,京城百姓甚至周边地界之人前来烧香的可说络绎不绝,因为在白马寺寻凶问吉、求签解卦相当灵验。
我听的颇感兴趣:“怎么个灵验法?”
铁手还未开口,旁边经过的一个老大娘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忙不迭插嘴道:“很灵很灵!十年前我那老头子病死,我接连一个月睡不安稳,于是到寺里求解,方丈就说了,是因为当天下葬的时候漏了纸屋子没烧,所以老头子在下面无处安身,才夜夜回来叨扰——回头找人扎了烧给他,果然就没事了1
我原本见她拉开架势要长篇大论,便从旁边茶摊上买了碗茶递给戚少商,大娘话音刚落,戚少商便喷了。
我与穆鸠平也忍不住嘿嘿笑开——虽说魂灵一说可信——我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可是要说掐指一算便能算到这一地步,也实在玄乎了点~
茶摊的老板见我们一副不信服的模样,摇头道:“年轻人,倒也怪不得——我也有一事可以相告。前年朝廷征兵,我那儿子也去了,结果仗打完了,人家要么回来了要么传了死讯,我那儿子音讯全无。咱们跑去寺里求签,你们猜方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