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我立刻往里面挤。
曹楠急忙拉住我,“磊子别去,你都快结婚了,别沾这种晦气,听人说死的挺惨,是横死的。”
“不行,我必须去。”我甩开曹楠往里面走;现在公安还没来,要是等公安封了现场,想看都没机会了。
很快我就挤到了里面,曹楠也跟了进来,邮政所的几个人正在打电话,也没人拦我们;先进到大厅,大厅最左侧就是邮政邮寄业务的办公室。
走到办公室门口,里面的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冯德亮靠坐在椅子上,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前面,原本足有一毛硬币那么大的黑瞳缩成了筷子尖那么点,瞳孔几乎缩成了针眼。
这是一种只有在极度惊恐之下才会有的表现。
而造成它死因的是脖子上一支记号笔,深深的贯入咽喉中,血顺着脖子流了一地,已经干涸成黑色,显然死去多时。
“我去!”
曹楠也被这场景吓的不轻,本能的后退了两步。
我头皮发麻,冯德亮死之前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会惊恐成这样?
还有那只记号笔,自己兜里的快递单极有可能就是用这支记号笔涂的。
顿了顿,我发现冯德亮有一只手是放在办公桌上的,于是壮着胆子靠过去。
只见黑色的办公桌上,一个血迹勾勒的“石”字触目惊心,冯德亮的手指正好落在“石”字的最后一笔上。显然,这是他临死前写的最后一个字。
“这……是凶杀啊。”曹楠也看见了,说:“凶手名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