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多威风,干趴下多少人,现在也不过是一杆没有用武之地的废枪罢了。只有被我玩的份,你要牢牢记住这一点。”
话中的“它”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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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俞笙手里的肉棒,听完这番话后,它很给面子地又硬了几分。
马眼流出的淫液滴在俞笙的手上,这是最好的润滑剂。右手用掌心搓揉着两颗鼓囊囊的肉袋,左手在肉棒前端撸动,发出“滋滋”的声音。
晋南的呼吸开始变粗,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使他前身都在紧绷着颤抖,现在他才真正感受到衣服和胶带的束缚。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与逐渐攀升的快感撕扯着他的神经。
更何况,这两种感觉都是他的主人赐予他的。被他人牢牢掌控在手心的禁锢感,却令他心中无比的踏实。
俞笙并没有玩什么花样,只是单纯的撸动,没有特意地照顾最为敏感的龟头。从手中传来的反应看,晋南已经到了极点。
他开始停止抚摸,用肉棒用力朝腹肌上拍打,直到在下腹打出红色的印记。
分量不轻的肉棒砸在结实的腹肌上,这种硬碰硬的对抗带给晋南无法言说的快感和痛苦。
“差不多要忍到极点了吧。”
话音刚落,俞笙开始握住肉棒的顶端,用大拇指用力地搓揉龟头,绕着冠沟快速画圈。
“嗯嗯嗯……嗯嗯唔……”
在这种强烈不断的刺激下,晋南很快射了出来。
喷发出的白浊在俞笙的控制下,全部射到了晋南的脸上和胸膛。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而是酷刑的开始。
刚刚射过的龟头极其敏感,但是俞笙并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着之前的动作不断给予鬼头更加强烈的刺激。
晋南的大腿剧烈的颤抖,极致到顶点的快感就是痛苦,他很想冲开身上的一切束缚逃开,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快感也能这样可怕。
龟头出沾染的白浊已经被俞笙均匀地抹开,他用掌心包住龟头灵活地转动手腕,快速地摩擦。
进行龟头责的时候,他会把奴绑得更紧,以防止对方受不了乱动。但是这次他是临时起意,正好他想看看晋南的奴性究竟到了哪一步。
晋南惊惧于这种噬骨的快感,享受的同时又忍不住要逃,他只能咬紧牙关,将全身紧绷到疼痛。俞笙手里的绳子绷到要断开一样,足以可见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