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两节英语和一节型体就可以回家了。”礼凡很愿意和偶像说话,很认真的解释着。
“型体课是肖波上的吧?”
“是啊,您怎么知道。”
“他也教过我,四十多岁,相当严格,不过教得好,要好好学啊,这男孩子的气质,三分靠天生,七分靠举止,不用心练是不行的。”
肖波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就是太骄傲了些,本来也是名模的坯子,可是不懂”规则”,负隅顽抗,年轻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可是他那一界的同学里现在已经有不少住豪宅开名车的了,同样是一个教室里出来的,他还在教型体,别人都已经坐在米兰时装肖第一排了。
所以说,想要吃这碗饭,就不能往身后看,因为后面不会有你要的东西,必须抓牢一切机会,一直往上爬,而且不可以停。
肖波就是一个反面的例子,在宿飞文看来,洁身自好不是错,但是洁身也要有本钱的,他姓肖的家里一没当官的,二没有子儿的,还玩清高,现在还不是连个愿意养他的男人也没有,那么大岁数在学校里教课,身边的学生走马灯似的成了名星,他落了个什么实惠,也就开个依兰特上下班的!命。宿飞文早就想得开---当男模,在娱乐圈混,男人下边的就是给男人捅的,情人捅和其它什么人捅不会有实质区别,都是痛一下,伤心一阵,说白了没什么好在意,把菊穴捅开了,路就走通了,做这行,就得拿身体铺道儿,有人能看上你的菊穴,愿意花大价钱捅,那是福气。
一个宿飞文成了名模,在美光灯下闪闪发光;一个肖波甘于二十年做灵魂工程,燃烧自己,点亮别人,所谓同人不同命,说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外面雨下的很大,路面很不好走,纵横交错的道路被汽车尾灯装饰成一条红色的长龙,宿飞文拍了拍方向盘,把脚从油门下拿下来,转着脚腕休息,礼凡这才看见,宿飞文光着脚没有穿鞋,踝骨上戴一条细链子,衔扣处有一颗小钻闪闪发亮,不由得把宿飞文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他今天看起来更为年轻,头发编成一条歪辫垂在胸口,脸上没什么妆,只打了一些睫毛膏,上面穿一件的半袖恤衫,下面是牛仔裤,大腿外侧的布料有一些做旧的破洞,配合手腕上铆钉装饰的皮质手镯,看起来即性感又帅气,还有点纯真。
礼凡也顺便打量了一把自己,真是豪无特色可言,坐在发光发亮的宿飞文旁边,只是一粒不起眼的小沙子。
“听歌吧,反正也堵车。”宿飞文做了个无奈的手势,给礼凡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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