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我,实在是笑话啊笑话!”
他身下正在挣扎的人,正是从亲王府离开不久的贺丹玙。
“回主上,各种刑法都用遍了,他还是不愿意与我们合作。”枝一地看着这个黑衣男子,一向冷淡的他也有少许的畏惧。
楚舟行从床榻上懒懒的支起身,脸上的表情虽然在笑,但是幽深如古井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真的什么都用过了?”
他淡淡的言语里有一种无形的威压。
枝一地打了个寒战,但还是瞬间恢复了冷静:“是的。无论是鞭打还是杖责,甚至于用尖利的匕首刮骨头……他总是咬牙坚持,连叫都不曾叫过一声。”说起来,枝一地也有点佩服贺丹玙,毕竟他们霜鑫堂的刑堂还是名列于整个大佑的第一的刑堂呢!
“连我说的方法也用过了?”
声音里已经淡淡的出现了怒意。
枝一地却不管:“在下认为,郡主的那些方法太过于侮辱人。贺丹玙虽然和我们不相为谋,却实在是一个英雄,不应该这样对他的。”
楚舟行重重的倒回床上:“那么,枝堂主的意思是,是本宫错了?!”
声音里虽然还是包含着怒意,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气苦。
枝一地据理力争:“如果郡主还是坚持那么做的话,也许是的。”楚舟行背过身去,肩膀猛地抖动起来:“就算是错的,如果本宫非让你这么做呢!?”
枝一地看看身边猛地冲他使眼色的黑含和马郁伟,重重的抱了抱拳:“那么,请郡主恕罪。”楚舟行气道:“哦?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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