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何触犯了夫主,但夫命为天,她无权过问,只是狗儿一般爬行两步,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夫主面前,双手背于身后,腰背挺直,一对大奶更加明显地凸显出来。
“奴听凭夫主责罚。”
旁边的下人衣冠整齐,主母却要赤裸受责,所有人都见怪不怪,那下人不发一言,将戒尺递到祁大人手中,再度退到旁边站立伺候。
祁大人手握玄尺,那铁尺又硬又重,自是毫不留情地落下,“啪!——”地打在了右边奶子上。
薛氏闷哼一声,身子颤抖,但又立刻跪正:“谢夫主,一。”
戒尺再度落下,这次打在了左边奶子上,玄尺落下之处,皮肉瞬间红肿,显得那一对奶子更加淫靡。
薛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憋住,夫主不喜妻奴受罚时哭泣,责罚是夫主对妻奴的赏赐,要谢恩笑接。她努力挺直,声音发抖:“谢夫主,二。”
“啪!——啪!——”戒尺数度落下,足足打了二十下,任凭是粗俗的下人,受二十下戒尺,也要在床上哀叫一天,更何况是细皮嫩肉的豪门主母,她一对高耸的奶子足足肿大了一倍,红红紫紫的尺痕遍布其上,有几下落在乳头上,乳头更是红得像是滴血,乳尖也破了皮,沁出微红的血点来。
连下人都微微搓手,显然是有些怕了,但祁大人依旧面如寒冰,他看着疼得浑身发汗,颤颤巍巍快要跪不住的妻奴,毫无怜悯之意,只用戒尺敲了敲桌角:“臀姿。”
薛氏头脑发昏,幸而下人提醒了一句,才哀哀转过身,将贱臀高高翘起,豪乳压在地面上,溢出肉饼,想来这就是那“臀姿”了。
眼睛看不到,更添恐惧,薛氏不知道那戒尺何时会落下,怕得微微发抖。
果然,那玄尺再度带着风落下,这次,是打在挺翘的嫩臀上。
薛氏忍不住“啊!”了一声,而后低声道:“谢……谢夫主,一。”
就这样,两边的肥臀也被责满了二十下,直把那臀打得没有一片好肉,最后一尺落在了湿透的外阴上,激痛之下,薛氏疼得眼泪瞬间出来了,尿口失禁,喷出一行淫水来,溅湿了地面。
“哼,淫贱。”祁大人看她受不住了,意兴阑珊地停了手:“打你,是让你时时警醒,做我祁家主母,须得端庄克制,若是风骚成性,则不配为奴,该罚作母畜,人人唾弃。”
几乎要疼昏的薛氏被这一句话吓清醒了,她立刻回转身来,深深跪拜,将额头磕出红印:“奴……铭记于心,多谢夫主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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