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的。
故而,瑶嫔便将目光锁定在了宫中那些低位不得宠,而又心怀鬼胎的嫔妃身上。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
一日,皇上与嫔妃彻夜寻欢过后,竟晨起懒怠,延误了早朝。
李玉再也顾不得皇上的警告,忧心忡忡的赶去了翊坤宫,将事情禀报给了如懿。
如懿听闻,惊怒交加。细细问来,才知竟是瑶嫔生出的事端。
前世的鹿血酒,乃是魏嬿婉媚主所献。没想到,这一世魏嬿婉是安分了,又蹦出个瑶嫔。
如懿深觉头疼不已。
这后宫是非,她身为皇后,是想躲也躲不过了。
“容佩,去小厨房炖一碗解酒汤来。咱们也该出翊坤宫的门,去看看皇上了。”
容佩顾虑难消,“娘娘,您与皇上自从秋狝回来,就一直互相冷着,谁也不肯向谁先低头。
如今您一出翊坤宫,就是要去劝诫皇上,皇上恐怕未必肯听。
您这样,只会加深您与皇上之间的裂痕,功不补患啊。”
“肯不肯听是皇上的事,去不去劝却是本宫的职责。
只要本宫还有一天坐在这凤位之上,有些责任就是本宫无法逃避的。”
如懿留下一声轻叹,拂袖而去,很快就带着容佩去了景阳宫。
现下已近晌午,丽日当空,艳阳高照。
可景阳宫的庭院却空空荡荡,少有宫人洒扫侍奉不说,连门窗都诡异的紧紧闭锁了起来。
殿内有女子妩媚婉转的欢歌调笑声缕缕传出,连绵不绝。
如懿面无表情,只定定的站在了院中,顶着烈日,仿佛自罚一般不动如山。
李玉心急如焚,赶忙上前掀了帘子,进入殿内。
此时的皇上,正与众多嫔妃们对饮共酌。
他的唇齿被鹿血酒染出了不正常的红色,面上表情却是好不畅快。
听闻如懿突然到访,皇上微醺之际的第一反应,竟是莫名感到了一丝成就与欢愉。
“她来了?她终于肯向朕低头了?”
可倏而,空气中弥漫的鹿血腥气和满桌的杯盘狼藉,像是一盆冷水,狠狠浇透了皇上的心头的小火苗。
不,她不是来认错的。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一想到这儿,皇上难得慌张起来。
愧怍与心虚使人清醒,皇上忙让人伺候着急急的开始穿衣。
见皇上一副如此惧怕皇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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