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病秧子,明明都已经年老色衰了,为何皇上还要如此厚封于她?
她是贵妃,她的儿子是郡王。而本宫却只是一个嫔位,连永璇也只是个低等的贝子。
她就当真那么好命,不争不抢反而得到了一切?而本宫费劲心思讨好皇上,却比不上她的一根毫毛?”
瑶嫔想不通,她发疯似的撕扯着桌上的锦缎。
布帛破碎,发出悦耳的撕拉声,这才让瑶嫔稍稍平缓了些心绪。
她阴沉着脸色,攥着被撕的满桌狼藉的布条,冷冷吩咐,“彩恩,永璇有些不舒服,去把席太医找来。”
永璇自然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席太医从景阳宫中出来之后,额头上冷汗不止。
席太医年岁不小,胡子都已经花白了。他本是个没什么大志向,一心只想在太医院混吃等死的老太医。
若不是被永珹拿捏住了家人,他原也不必事事听他们差遣的。
可一步错,步步错,他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席太医捏了捏袖口中的一小包药粉,长叹一声,还是佝偻着后背,朝着太医院走去。
不过,时间过去半月有余,席太医每日勤勤恳恳的往高曦月的汤药中加料,可咸福宫始终没有什么动静。
甚至高曦月还整日里叫着海兰、陈婉茵和意欢几人一起打马吊或是听戏班子唱曲儿。
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人也越发生龙活虎,面色红润了。
瑶嫔看在眼里,心中极为不解。
要不是席太医一把老骨头了,还声泪俱下的跪在她面前苦苦发誓。
她甚至要疑心席太医是不是已经早早被旁人收买,故意在阳奉阴违了。
当然,瑶嫔永远都不会知道,高曦月其实早就断了汤药,身体也已经被江与彬调养的极为健康。
既然她从不吃药,自然也就不存在中毒什么的了。
瑶嫔吃不准高曦月到底有没有发现有人在汤药里给她下毒,一时头脑发热,还想送些有毒的花草或者布匹什么过去。
好在被彩恩拦了下来,“主儿,汤药也就罢了,泼进土里,不过片刻也就没了影踪。
可这花草和布匹是不好销毁的。若是慧贵妃当真发现了端倪,您这样做岂不是将把柄白白递了上去?”
瑶嫔心头一惊,悚然回过神来,“你说的对,是本宫糊涂了。
自从有了永璇后,本宫做事总是毛毛躁躁的。唉,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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