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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时只过于关注头骨,没有留意死者口腔,再加上脑脊液无色透明,所以并没有发现。
如果脑脊液透过牙齿流出口腔,而凶手当时拖着死者头骨没有放手,那么手套有被脑脊液沾染的可能性。
管不了那么多了,花小雨赶快将这个信息告诉蔡队。没想到,一开门看见他就在门口等着,再看看小李,两人不谋而合地笑了。
“证据找到了?”蔡队言外之意是,不让别人进去打扰,那你自己开门了,是不是就说明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理论上是想到了,不过能不能找到手套就得看你们重案队的能耐了。”
“啥意思?证据在作案时戴的手套上?”
“只是有这个可能性,脑脊液会顺着口腔流出一些,但是是否能蹭到手套上,主要取决于凶手拧死者头时双手在头上滞留的时间,时间越长,流出的脑脊液越多,可能性就越大。我能做的就这些了,能不能帮到你们破案,就看运气了。”
花小雨耐心地解释给蔡队听,并嘱咐他不要抱太大希望,怕万一到时候即使找到手套,上面什么也没验出来,心里有落差。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谢谢你啦,花法医。”蔡队一溜烟就跑回了队里,首先得找到作案时戴的手套。
在案发当晚死亡时间段后的10多分钟,覃塘戴着帽子,没戴口罩,显然是乔装打扮后离开的。
蔡队马上叫上大力和自己来到春华酒店,在得知覃塘案发之后是休息,一直没来上班,两人第一时间申请到嫌疑人办公室。
在抽屉里找到一双正在用的棉布手套,蔡队默默祈祷,小心地将其放在了证物袋里带回队里交给基因组老关验DNA。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几个小时后快速基因检测结果出来了,在手套外侧成功验到了死者的DNA,想必来自于花小雨说的死者的脑脊液。在手套内测验出了覃塘的DNA。在一副手套上同时验出了死者和当事人的DNA,这样的铁证恐怕嫌疑人,现在得叫凶手再抵赖,也无济于事。
“小泽,王进你们俩赶快到覃塘家抓人,他几天不来,虽是下夜班休息,但也背不住是有所警觉想着跑路,他可是特警出身。
他唯一的妹妹死了,了无牵挂,一旦跑了,以后恐怕就再也不会回山城了。”
不敢怠慢,两人速速前往覃塘家,还好来得及,不过通过角落里的行李箱不难看出,他已经有要离家出走的想法。
在亮出身份后,覃塘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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