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谢丑难得喊了一声。
痛的他不由自己了。
下体毕竟是比较脆弱且敏感的地方,谢丑再强壮那里也不会比寻常人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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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没泄了?”谢瑾瑜用脚趾逗弄了一下谢丑的睾丸问道。
“一个半月了,公子。”谢丑轻声说道。
他心里苦涩的紧,却又不敢在面上有任何的显现,神情一如既然的恭谨。
谢丑今年二十六,自遗精之后,就被他姨娘欢喜的送进了庶学堂,与各房年岁到的庶子一起日日夜夜读书习字练武,盼望能在过了遴选,去伺候嫡兄长,有个名,得个前程。
是了,即便他年纪比谢瑾瑜大上两岁,可是嫡庶有别,未通过遴选之前,依旧要尊称谢瑾瑜嫡兄长,一个字不许少,他的同父六弟,只不过是少称了“嫡”字,就跪在了祠堂外边儿,打了二十个嘴巴,又跪了一天一夜,才许起了身。
他们这些庶子是没资格进祠堂的,只有进了遴选的,能去伺候嫡兄长,又伺候的好,得信重,嫡兄长赏他们可以入祠堂,他们才许在最下首的地方,立上一个小小的牌位,受香火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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