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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正好在家,不如把你婚事咱们商议一下。”沈氏说着,诺寒自是点头同意。“如今已是四月末,一般皇家赐婚半年左右便要完婚。这准备起来必是有些匆忙。”
“老祖宗不必太过担心,咱们尽心准备便好,想来荣家也是和咱们一样的。”
“先前咱们备下的都是给九青王府准备的,现在你如何打算,是否还是用那些?”
“把特制之物换了,其他的必备之物,仍是用那些吧。”
“陛下这次赐了你们宅院,你是否要搬去?那宅院收拾起来也是要费些时日的。”
诺寒听着沈氏问话,才明白沈氏此番的意思,心中有了计较,示意沈公公挥退左右,才径自开口与沈氏说道“老祖宗,我知您前几日派人跟踪了扶月,之后您才知道是二婆祖如今在管理天机处。今日我已借故发难了扶月全家。请您不要再参合其中,此中因由我现在不便与您细说,但如今孙女所谋之事十分凶险,稍有不慎便会牵连家人。”至此诺寒顿了顿,起身跪倒在沈氏面前“所以恳请老祖宗,将诺寒逐出门去。”
沈氏面沉似水,半响才叹乐句“陛下终是长大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接着叹了口气走下卧榻,扶起诺寒“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明日便去与那荣家商议,不出十日,把彩礼过完,便听你安排。”
“劳烦老祖宗跟着操心了。”
“我的孙儿怎么倒与我这般客气。明日我就要去看看我的孙女婿,也不知那荣家小子修了什么阴德,这辈子能找到你这样的妻主。”沈氏爱怜的摸了摸诺寒的脸庞,至此祖孙俩算是冰释前嫌。
诺寒走出和松堂时已经是傍晚,想着明日沈氏要去荣府,便想着让沐秋赶紧去曲落尘处报信,明日不要出了纰漏。
回到揽梅处,屋内虽是仍闪着烛火,那少年却早已不在,值夜的大寒,见诺寒心情不好,便温了壶酒,备了小菜给诺寒。酒入口醇厚,谷物的香味极浓,辛辣问却很淡,回味甘甜。诺涵想了想,实在不知着酒的名字。只能开口问大寒。
“奴婢也不知这酒的名字,只知道这是扶月公子自己酿的,他说主子平日劳心,好饮几杯方好入睡,所以把放酒的位置都告诉我们,他不在的时候方便我们为主子取来,主子要想知道我去问问扶月公子。”
诺寒摇了摇头,让大寒退下了。
突觉晚风带着寒意,酒入口涩的让人舌尖发麻,直呛得眼眶发涨,似要流出泪来。
阿月,对不起,我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