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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了深切的屠杀真意,就在黄铜盔甲内部某处,和他的灵魂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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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肃感觉自己已升华到了完美、冷漠的极致境界,心态像许多故事中的神灵一样,渐渐感觉不到情感的重量,好像剥夺了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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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性,步入“超凡性”吗?感觉真是……奇妙。好像过去的情绪都变成了幻觉,变得不那么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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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了过去任何时候的自我,不知道这算飞升成神,还是堕落成另一头大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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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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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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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魔女都在撤退,拖走花园中那些享乐的贵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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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一個人在那里呢,没关系吗?”真弓担忧地看着张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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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大小姐不是过去找他了吗?”早穗叹了口气,“我们还是悼念一下夏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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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希刚才不是在花园里吃西瓜?”真弓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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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早穗的目光投向花园,夏希恶作剧般地溜走,“别跑!我们去看望室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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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雾离开宫殿,走向张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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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魔女都准备离去,但莲雾还留着,走在张肃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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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会离开张肃,现在不会,永远不会。这个念头让张肃感觉很好,像是他心底某个不可分割的部分又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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