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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伦对陈洪道:“陈公公,嘉靖十九年,我随大司马毛伯温南征。如果没记错,你是在那个时候入的宫吧?当时你我都是少年,说不定在战场还照过面,只是彼此都没印象了。怎么,今日要再来一回?”
这可是一件大丑事,陈洪气得牙关紧咬,太阳穴的大血管突突跳动。
雪花不住扑打在朱伦的胸膛,转瞬化成雪水流下去。见成功地震住陈洪。小朱相公冷冷地看着东厂的番子:“如果我没有看错,你们都是锦衣卫吧?不要忘记了,你们吃的是哪家的饭,都将兵器给老子丢了。否则,休怪我不念袍泽之情。”
厂卫厂卫,表面看起来东厂是排在锦衣卫之前。可厂卫的权力来自皇帝,并不是说谁谁的权力大。遇到厉害的太监,锦衣卫指挥使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可如果碰陆炳这样的指挥使,谁认识你东厂是什么东西。
嘉靖朝正是锦衣卫权势最大的时候。
陈洪:“都不要怕,有事咱家担着,杀进去!”
可是,却没有人动。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喊:“黄公公来了,首辅来了,不可造次!”
众人同时转同看去,却见远处有一溜四抬大轿跑来,到处都是阁老们的仪仗。
轿子有四顶,停下来,从里面走出四人,分别是司礼监掌印黄锦、内阁首辅徐阶,内阁次辅袁炜与内阁阁臣严讷。
“怎么回事,陈家,你大动干戈想要干什么?”黄锦高烧未退,一脸蜡黄,由两个小太监扶着。
至于袁阁老,也同样病得好象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陈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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