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在岳飞像前默默祈祷:岳爷爷,你不能让我这种做实事的人没有个下场啊!没错,咱们太监是天子手的鞭子,可做鞭子的也有鞭子的自尊啊!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干爹,好象有些不对劲……”
陈洪威严地看了他一眼,挥手让其他人退了出去。待到屋剩两人,才问:“什么地方不对劲?”
那太监:“回干爹的话,最近朝廷有两个人事变动很怪。”
陈洪:“说。”
太监:“干爹,袁阁老病重,无法进西苑值守,张居正借进禁经筵的借口入值内阁值房,去了没出来。”
陈洪:“张居正入阁的呼声本来高,他又是御前侍读,如值内阁值房也没有什么好怪的。”
“是没什么怪的,可是干爹,徐阶也提拔了一个心腹入值内阁。那人你老人家知道是谁吗,正是周楠的幕僚,前宛平县丞史江,徐相许了他一个书科舍人的官职。”
陈洪沉吟不语。
太监继续道:“这两个人事变动看起来不大,可怪怪在史江做书科舍人进内阁值房行走这事却被高拱给卡下来了,据说高相和徐首辅还发生了争执。”
陈洪神色一动:“两边都在安插人手进内阁值房,他们想干什么,古怪,古怪!难道里面有事?”
那太监:“干爹,这事实在太诡异了,要不你老人家亲自去西苑看看?”
陈洪骂道:“这几日不是咱家值守,我若能进去还说个屁啊?非诏入宫,你知道那是什么罪名吗?”
“是是是,干爹说得是。”那太监:“可是,这事总归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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