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周楠:“这位哥哥,我以前见过你吗,好生眼熟。”
“我是张大众脸,属于丢在人群里找不着的那种,你看我眼熟也不怪。”周楠笑了笑,也不再停留,转身大步朝引水堰那边走去。
“因为对啊……不对……我一定见过你。”青年后生不住地抓着头,满面苦恼:“我这狗记性啊,不成,不成,我得好生想想。”
……
走了大约几百步,周楠到了周家。
眼前是一个不大的院子,一圈黄土墙。时值春末,墙爬了许多野蔷薇,花开得正好。有土蜂嗡嗡飞舞,在土墙的巢穴进进出出。
周母、周杨住的砖房和云娘的木房连在一快,呈字母l形状。砖房很旧,很多地方都裂了口,用黄泥和了石灰糊着,可见周家的条件不是太好,在整个淮安府地界也算是下农。至于云娘的木屋,更是破烂。木房都歪斜了,顶的瓦也坏了不,面长了青草。
周楠心疑惑,不对啊,周家有十亩水田,在后世妥妥的一个小地主。要知道,在后世的农民,人均耕地也不过一亩半。在偏远山区,甚至只有六七分,十亩地的产出应该不少了。周杨家且不说了,云娘活得缘何这般困苦?
想了想,他又失笑:“现在可是没有农药化肥和良种的明朝,我却是忘记了。”
原来,在明朝,好的水田亩产也不过一石半,也是两百斤。扣除种子和该的皇粮国税,还有分给租种佃户的一部分,最后剩余的租子真落到手也没有几斤,怎么得后世袁隆平大德鲁依的亩产千斤。十亩地,也勉强够周杨一家四口吃饭和日常开销。多出一个云娘,那是在人家碗里抢食,难怪要受到欺负和排挤。
看了看云娘家的情形,周楠对他抱有极大的同情:这女人真惨,当年原本嫁给一个少年才子,如果不出事,如今那个周秀才说不定是周举人,甚至是周县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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