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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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举杯，看着离她最近的男人：「自从认识贺大人，给你带来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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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寇姑娘」时，还是辛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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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宵举杯，轻轻碰触她手中酒杯：「那些不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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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贪心想拥有的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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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散场的时候，大家都识趣先走一步，只留贺清宵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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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冷透的夜晚，辛柚开口，呼出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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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清宵静静看着她，眼底藏着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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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阿柚要离开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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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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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眼里，他是绑住阿柚的绳索，甚至同意他们在一起，以此令阿柚心甘情愿放弃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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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了解阿柚。他问了，只会让阿柚的挣扎难受多一些，而不会改变最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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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希望阿柚为了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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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柚确实下了离开的决心，特别是目睹了秀王的死后，再无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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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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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复琢磨，一起远走高飞的可能。但这太难了，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害了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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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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