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捂住话筒和自家相公在嘀嘀咕咕。
“肃小姐。”话筒里传来林莫染一贯和煦的声音。
她心底一沉,故作轻松道:“如果林老板学不会叫我肃然,大概,我也不敢随阿墨叫你阿染了。”顿一顿:“可是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自然不是,我们只是犹豫,由我们告诉你,还是由阿墨亲口告诉你。既然肃然已经问到,我想,由我来说,可能会更好。”
“愿闻其详。”
“不知肃小姐可知道几年前源自H省那场病毒疫情。”
“嗯,虽然当时我身处西岸,却也是知晓那是全球的灾难,时至今日,仍让人唏嘘不已。”
“那场疫情,我差点终生失明,也因此在那之后选择隐退状态,回归家庭。阿墨的父亲,是重灾区定点医院的院长,她的母亲是护士长。那张战役,他最先失去母亲,抗疫完成之后,他父亲才告知众人他已经癌症晚期,三月后也离开人世。”
“他是独子?”
“是。”
“多谢告诉我这些。”
“肃然,对阿墨好点,他,比你看到的还要不容易。我们一直未曾明白他为何对你飞蛾扑火,可是,又似乎明白了,你这个死女人,最硬心软。”秦一夺过手机。
“我老公,不劳你费心。”她笑,心中却五味杂陈。
“老婆……”房中的猫轻唤。
“我在。”肃然应声,对秦一嚷嚷:“你看看你,一大早,吵醒了我们两。”电话没挂,挤入被窝搂着自家半昏半醒的大猫:“一一电话,乖,我在,头疼吗?接着睡。”
煞是不满的陈大医生坏笑着对听筒撒娇:“阿染,我想你了。”
肃然噗嗤一笑,侧头亲他的眼,果然听到秦一吼:“滚……”
斜靠在阳光房看书的林莫染见自家心肝气呼呼走过来伸手掐他的脖子:“说,陈墨是不是跟你有一腿?”
“啊?”林莫染满头雾水。
“他说他想你。”
“傻娘子,你吵到阿墨跟自家老婆撒娇,他故意气你的。”林莫染搂着她安抚:“怎么?嫌弃为夫无趣了,找肃然玩?”
“没有,我们……”秦一顿住,暗自庆幸及时止住话茬,怕场面尴尬,吻住了自家相公。
林莫染觉得不对劲,一大早被心肝献殷勤,也不拒绝,心里犯着嘀咕,估摸着两位姑奶奶又要惹是生非。
挂断电话的肃然,将陈墨搂在怀中,亲了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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